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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路線瀘沽湖至稻城亞丁
因為曾經承諾去年(2016)的嚮導兼馬伕阿農要幫他寫點東西放上網,如果有人對徒步有興趣可以直接找上他,而不需被中間識字的人們抽掉一大半的費用,前年的同一路線因為懶惰寫到一半後胎死腹中,目前在建築工地打工的阿農微信不時問候,不得不用被竹竿砸過記憶力嚴重喪失的腦袋紀錄將近半年多前的「瀘沽湖至稻城亞丁」徒步遊記。
因為前年(2015)埋在心中徒步路上馬與馬伕間互動的感動,不積極的在旅讀中國雜誌主辦「創意遊中華」旅費贊助甄選活動截止前兩天寫了企劃書、用過去徒步晃動影像剪了支要求的宣傳片,很自我的沒有旁白或文字說明,因為我的旅行主題是「跨越語言——高原上的馬幫」,就這樣送出去了。
但這企劃案如果真執行將面對到的困難,例如:一個女孩進沒有通訊的大山裡徒步八天,我要怎麼找到能完全信任的嚮導與馬夫?雖然路線並不非常困難,但海拔高,上次其實走得有點累,但因為有五個隊友一起走相互照顧、一路談笑風生,這次呢?誰會有空陪我一起走呢?如果真的出了意外,能怎麼處理呢?
高原上的馬幫 概念發想性
去年五月,從雲南瀘沽湖徒步至四川亞丁,找了普米族表哥、彝族阿龍肩負馬幫、嚮導。
表哥大多帶領馬幫走在我們前頭控制馬幫速度,讓馬兒們不會太過疲憊。
陌生的城市人與大山裡的人,慢慢熟悉彼此,在與世隔離的漫漫長夜,圍著篝火,望著滿天的星星,喝著廉價的烈酒、抽著廉價的煙,因為語言關係,和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幾天相處下,我學會把遠方吃草的馬叫回,自願協助餵馬,那晚,依舊在篝火邊喝酒。
「小花(領頭的騾子)再走個幾年就馱不動了,怎麼辦呢?」我問,「那一天,當他走到亞丁草原,我就在那邊把他放生,辛苦了一輩子,幾乎沒有休息機會,終於可以自由的在草原吃草,不用幹粗活了。如果我之後去,他還認得我,我就給他點馬糧。」表哥用蹩腳的普通話說。
在即將滅掉的篝火旁,我忍住眼淚,給表哥一個微笑。
鑽入睡袋後,腦中浮出退休後的小花在大草原悠閒吃草的畫面,瞬間熱淚盈眶,事後當分享此事時依舊激動,為什麼流淚呢?
高原上的馬幫 計畫目的
川藏高原徒步是一般人較陌生的領域,透過徒步才有辦法進入保留完整的少數民族聚落,一路上有摩梭人、普米族、蒙古族、納西族、彝族、藏族等,大山裡這些未受過教育的人們與自然共存的生活方式充滿智慧,尤其當在高海拔惡劣環境,仍需放牧、採蟲草等求生活狀況下,人類與馬相互依賴與陪伴。
再次進山,這次將拉長徒步時間(去程與回程),更深入了解他們生活方式,並著重在馬夫與馬的關係,透過影像方式讓大部分的人看見這些逐漸消失人與自然密切共存的生活方式。
高原上的馬幫 行程之特殊性與影響性
一、路線紀錄更新
透過徒步深入深山看到川藏路上的風景,尤其人文部分,一路少數民族的文化與熱情相助,這片是他們的土地,他們有滿滿與自然密切連結的智慧和生活方式。
這些文化與生活方式隨著開發與資本主義的主流思想,慢慢的消失中。
少數民族嚮導、馬夫大多沒有受過教育,不識字,平均普通話也不大好(依地區有些差異),不了解如何行銷或和外界聯繫,需要經過聯繫中間人(俱樂部或客棧)團費三分之二的抽成。
川藏高原徒步路線,除了商業團常開的基礎路線外,其他六日以上的高原徒步訊息匱乏,或是更新速度慢,訊息完整的分享少之又少,因為麻煩,多數人徒步後很少分享紀錄。
希望透過這次紀錄能將讓出大量勞動力、安全責任、馬幫有更合理的報酬。
二、探索人與自然的關係,紀錄片拍攝。
在高原徒步與攀登領域男女比例非常懸殊,因為須不舒適環境下持續行走,忍受高原反應等身體不適,野外露宿,女性因為生理因素所需的挑戰又更大。
山裡環境條件較為惡劣,人與自然的關係更加密切,生長在山裡頭的人有一套與自然(生物、動物)共存的方式,這是幾百年流傳下來的智慧,也因不易到達因此至今還保留這些文化,這也是身長在都市的孩子從會想像過的生活方式,多次走入川藏高原,每次讓我最有感觸的地方。
心中無比糾結的希望不要拿到贊助,經過兩三個月的繁複甄選,最終被選上了拿到了贊助獎金,不得不執行「跨越語言——高原上的馬幫」,再度勇闖高原上的小村莊。
(未完,緩慢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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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呼吸,我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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